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扶到了车上，有人用湿巾给她擦拭着额头的冷汗。
中途湿巾换了好几张，不只是额头，还有脖子的冷汗，全都被擦干净了。
然后她的手被抓了起来，干净的湿巾落在了她的指尖上，将她的指尖一根一根的仔细擦拭。
这种细心的照顾，是聂茵以前从未体会到的。
她微微睁开眼睛，看到聂衍好看的侧脸，还有此刻认真表情，眼眶一下子就红了。
“聂衍，你说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。”
这话没有带着哭音，只是一种心如死灰的绝望。
聂衍的手上一顿，没有回答，眼眶跟着红了。
是啊，怎么会走到这一步。
小雀，要不你出去工作养我
车厢内很安静，在聂茵说了这一句话之后，更安静了，仿佛连周围的车水马龙都听不见了。
聂茵感觉自己被抱在怀里，小心翼翼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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